萧芸芸被困在沈越川的胸膛和墙壁之间,无处可逃,抬头低头,视线里也尽是沈越川那张英俊到近乎妖孽的脸。
“他能让我觉得窘迫,能让我脸红,能让我知道什么叫怦然心动。”顿了顿,萧芸芸接着说,“妈,对我而言,他是一个和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人。”
“你不需要跟我们道歉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,“这是你的选择,我们都没有权利干涉。”
就在萧芸芸纠结得恨不得咬断舌头的时候,沈越川松开了她。
面对萧芸芸的坦诚,沈越川不知道应该头疼,还是勉为其难的觉得她可爱。
“芸芸。”一个跟萧芸芸还算聊得来的女孩子抓住萧芸芸的手,“你……”
偌大的咖啡厅,依然只有苏韵锦。
萧芸芸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微微涨红。
沈越川曲起手指,指节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额头:“死丫头,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!”
萧芸芸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严严实实的堵住了,她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呼吸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,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在天桥上。
只要让他回到从前,做回那个对自己的身世一问三不知,也不太在意他是什么出身的沈越川。
沈越川就像听见一个荒谬的冷笑话,嗤的笑了一声。
萧芸芸总觉得苏韵锦担心不安的样子很熟悉,沉思了片刻想起来,她小时候生病住院那段时间,苏韵锦虽然不能常常来看她,但她每次来的都是这样的神情。
萧芸芸和他平时在娱乐场所上接触的女孩不一样,一个吻对那些女孩来说也许没有什么,但对萧芸芸来说,可能代表了喜欢和爱。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接着说:“哪怕只是酒店的服务员,她也是我的员工,享受陆氏的保护。这件事,我们走法律程序解决。”
沈越川却觉得,这才是他想要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