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记得我了，以前我们也一起喝过茶的。”严妍说道，“我们应该算是朋友。”

“我还没机会跟她聊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他想要她开心，而不是她恐惧。

许青如愣了，“老大，这个没必要吧。”

司妈也想明白了，点头说道：“我已经尽力了，总不能逼着儿子做坏事。姑姑跟你说了心里话，没那么难过了。”

“但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，我都会在梦中惊醒，以为又回到了那段日子。”

祁雪纯笑笑，以为她这是好话。

“结果虽然都一样，”惯常沉默的云楼忽然开口，“但这样走，有点憋屈。”

雷震低头吃着饭，这时他得耳朵立马竖了起来。

她是在翻与程申儿有关的旧事吧。

祁雪川勉强睁开双眼，目光仍然迷迷糊糊，浑浊难辨。

祁雪纯在他这里，越来越像一团迷。

“为什么他没跟你一起回来？”司妈问。

“我早说过我不怪你，”她淡淡一笑，“如果换做我是你，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“我没帮什么忙，司俊风没当真，就是想吓唬人。”不然谁能改变他的决定。

老大让他们别提，以后闭嘴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