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“布莱曼！”她握住祁雪纯的手，“走，去旁边茶室里谈。”

而戒指就黏在蝴蝶结里面。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：“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，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，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。”

“司总让你去哪里？”她问。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，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，一脸懵摸不着头脑。

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就是在程申儿面前秀恩爱。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，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