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社友沉思片刻，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，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，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，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“子楠，落地后马上给妈妈报个平安。”

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轻吐一口气，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

但她不认为这种事能将程申儿气走。

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“白队，我跟你直说吧，”司俊风开门见山，“我想知道祁雪纯申辩会的结果。”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但也有点后怕。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他可不敢说出实话，转身上了车。

“你别跟过来。”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，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。

忽然，她的视线不自觉一热，司俊风出现了。

当时，她又被自家父母叫来，和司妈、司俊风以及司家几个亲戚在商量别墅的装饰。

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不是她去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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