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，他还活着，还有机会照顾芸芸，牵着她的手一起白头到老。当初在美国的时候，沈越川也问过这个提问题。

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，含着小拳头乖乖依偎在陆薄言怀里，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不停溜转，打量着医院套房，认真又好奇的模样可爱极了。不过，监视仪器显示，他的心跳呼吸正常，各项生命体征也都在正常范围内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白唐的原话是他妈妈觉得这样很好玩。”“芸芸，我这个朋友是警察。”沈越川突然说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，没有回答，反而说：“这种时候，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了？”“……”许佑宁顿了两秒才开口，声音透着无力，或者说绝望，“既然你想知道，我不介意告诉你”

一个夜晚并不长，一眨眼一睁眼之间，夜色已经被晨光冲散，世界又迎来新的一天。可是，真的正常吗？

对于萧芸芸来说，这就够了，她只要越川还活着。他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：“再不上车，你考试就要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