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:“那就不要穿了。”
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,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,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。
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,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。
苏简安完全没注意到陆薄言的反应,不习惯地摆弄着身上的裙子,别扭地问他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,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,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,洇开了几个湿印子。
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
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秘书替陆薄言预定的是G市中心的一家五星酒店,顶楼的总统套房,宽敞舒适,从客厅出去就是一个空中小花园,布置得十分雅致,苏简安瞬间觉得被陆薄言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也值了。
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,苏简安才翻了个身正躺着,看了看书房紧闭的橡木门,闭上眼睛睡觉了。
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
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对于十五岁就失去妈妈的苏简安来说,母爱尤为珍贵,陆薄言这话的意思是……愿意跟她分享母爱?
这样是哪个更重要?
“苏小姐,”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,“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