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贫嘴,”祁雪纯催促,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他猜测司云有自己的小金库,里面的东西一定还没列入遗产财物单,他必须先下手为强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等一下,等……”祁雪纯还没听他把话说完呢。
她不由脸颊泛红,觉得挺丢脸的,可无奈她就是有这样一对视钱如命的父母,给不了她任何庇护。
祁雪纯心里说道,好家伙,说得好听是贵宾,其实是将
祁雪纯讥笑: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,批判你了。”
祁雪纯无语,“你想要什么好处?”
主管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愣了。
这里面包含着什么线索吗?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,抬头,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,他不怕。
祁雪纯别有用心:“除了打篮球,他还喜欢什么?”
呼~
祁雪纯惊愣的睁大双眼,赶紧伸手推他,他已将她放开。
司云也没吃多少,早早就抱着“幸运”离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