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
本来洛小夕还有些紧张的,但是拧了方正那么一下,堵在她心口上的那股什么好像消失了,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耸了耸肩:“能有什么问题?”
他走过去,刚想开口,洛小夕就纠结的捏破了一个橘子:“苏亦承,我们……”她低着头,没说几个字脸就红了,“我们昨天晚上……”
这个项目明显极受欢迎,河上时不时就游过几艘船。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她是因为自卑,才把这份感情藏得这么深。
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抓小喽啰从来就没什么成就感,和高手博弈,慢慢的把他逼上绝路,看着他垂死挣扎,这才叫有趣。
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我现在只想睡觉,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
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
为了避免自己失控,他加快步伐把苏简安抱回房间放到床上:“我到客厅,穿好了叫我。”
洛小夕才不会相信,但也没有再纠缠,和苏亦承在沙发上闹成一团。
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