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
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陆薄言话还没说完,苏简安就忍不住打断他:“扫地洗碗,倒垃圾这些家务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
“我……勒个去。”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
可苏简安知道,就在她认识陆薄言的前一个月里,陆家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身为知名律师的陆爸爸突然车祸身亡。
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以后就算在家也不能让你喝了!”陆薄言只好蹲在床边安抚苏简安,“别哭,乖乖睡觉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苏简安抬手示意洛小夕别碰她,扶着右手勉强直起身来坐好,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小片:“没事,没有骨折。”
这些年苏简安的生活,陆薄言几乎事无巨细全都掌握,但还真的不知道她嗜睡到这个程度。
苏简安这小祖宗平时明明那么灵活聪明,可为什么一碰上感情的事她的脑子就钝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