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笑了笑，把脸凑向相宜，小姑娘“吧唧”一声亲了亲她的脸颊。陆薄言想，这大概就是他十六岁见过苏简安，就再也忘不掉她的原因。

父亲还说，他是幸运的，他出生在一个很好的时代。沐沐去找陆薄言和苏简安的事情，他早就知道了，这件事甚至是在他的默许下发生的。

陆薄言当然不会拒绝，抱着西遇一起上楼。一个手下走过来，悄悄朝着沐沐伸出手，示意他可以牵着沐沐。

“所以，”陆薄言用力捏了捏苏简安的脸，“我有什么理由难过？”老太太正在修剪院子里的植物，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，眉开眼笑，招呼道：“今天天气凉，坐屋里吧。”

同时在看视频的，还有苏简安。当初陆薄言决定来这里住的时候，他还取笑过陆薄言，说陆薄言是要提前体会退休养老的感觉。

和来时不同，此时此刻，大部分灯火已经熄灭，一眼望出去，只有无尽的黑暗。因为没有抓到康瑞城，陆薄言向他们表示抱歉。他们却没有人想过，事情是这个结果，陆薄言其实比他们更失望。